我有时想,在海洋中孤岛如KAIPU岛这样远离现代人群的地方,也难为那些女孩子们了,虽然她们随时可以四周走动甚至旅游,但毕竟有些像被软禁在岛上一样,因此我总会找各种理由去小岛看她们,尤其是梅鹃、幽兰和紫香还没生小宝贝,晓韵刚到小岛的那几年。
每个女孩子都是我喜欢的,她们同样有各种生理和心理需要,即使如刘阳和赫娜那样名不正言不顺的女孩,好久没见我,也很难完全抛弃自己的角色而不自然地流露出需求,而我每次在小岛毕竟不能呆太久,何况我本身也不是金刚铁打之身,分身无术。
从一定意义上讲,最初小岛的矛盾是因为性爱不平衡而引起的。
温暖炎热加上潮湿的天气,是很容易让人成熟的。
过去梅鹃、幽兰和紫香与我做爱,更多的是我主动,三人一起嬉闹玩乐多过直接的做爱,至于晓韵则更是为了让我高兴而每次显得喜欢做爱,成熟包括她们身体的真正需求。
转眼间,小小的华宁都已经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我每次回岛都会发现她变得越来越成熟。
小岛上没有岛外世界的道德观念,呆久了,所有人似乎一切都变得赤裸裸。
无论言行还是穿戴都更加袒露自然。
不知甚么时候开始,梅鹃、幽兰和紫香与我出别墅到小岛游玩或在海边嬉戏时,不像过去为了给佣人们一个端庄的形象而穿戴得像个淑女,因为天气炎热,出门她们象征性地披一个薄薄的外衣,渐渐嫌麻烦,以后在海边嬉闹后,有时就穿着乳罩和裤衩直接陪我聊天嬉闹。
因为所有男佣人都不许到我们活动的范围来,因此即使有外人也是女孩子,而且多数是她们身边最熟悉亲近的佣人或助手。
一次与梅鹃、幽兰、紫香在海边遮阳伞下闲聊,我笑着说:“老婆们,既然你们甚么也不愿穿,干脆以后就甚么也不穿好了,反正衣服除了遮掩身体就是御寒,而在KAIPU都不存在。”
她们当然知道我是开玩笑,不过或许真的是百无聊赖,紫香首先笑着响应:“好啊,只要老公喜欢,多留时间与我们一起,我愿意啊。”
说完,脱下了裤衩和乳罩。
幽兰嘻嘻笑着,说:“好,不过老公,你也不许穿衣。”
梅鹃笑道:“老公还是穿着裤衩吧,不然小岛周围都是馋猫,我可不想让老公展览。”
她们嘻嘻哈哈笑起来,我自然不习惯赤身裸体,虽然经常裸浴,但平时这样我还是不习惯。
有了第一次自然以后也就无所谓了,佣人们自然不敢随便,但刘阳、赫娜和华宁则学着穿戴随意多了。
一天,我和梅鹃、幽兰、紫香在沙滩打排球,刘阳、赫娜、华宁和晓韵在一旁观看候补。
打了一会儿,与我一队的紫香自然是打败了梅鹃和幽兰,刘阳和晓韵替换上场,结果又是输下场去。
换上赫娜和华宁,经过三轮大战,无论我怎么尽力紫香已经累得不行,终于被赫娜打败。
我坐到沙滩,笑着说:“紫香,下次再不与你一队了,都输在你这块。”
“老公,我真的累了嘛。”
紫香只穿乳罩和短裤,擦汗翘嘴说。
华宁拿过一瓶水,过来递给我,然后笑嘻嘻地说:“说好了输了要认罚。”
华宁弯腰,她也只穿乳罩,丰满的乳房几乎从小小的乳罩蹦出来,随着她身体动弹乳房跳跃着。
虽然穿着短裙,但依稀可见细细的裤衩下身体的轮廓,我嬉笑道:“想怎么处罚?”
华宁被我看得不好意思,手本能地拉拉短裙,整理一下乳罩。
她脸不知是运动还是害羞,红通通的,她扭头看着赫娜:“小娜,怎么罚呀?”
赫娜看着幽兰,笑道:“姐,是不是说好了,谁输了赢家可以任意处罚啊?”
“当然。”
幽兰笑道。
赫娜对华宁说:“华宁,你处罚晓韵姐,我处罚先生。”
“为甚么呀。”
华宁显然不愿意,翘翘嘴。
“我罚先生陪我去沐浴,然后陪我到后花园去呆半天。”
女孩子们自然知道她干甚么。
华宁翘翘嘴,说:“我知道你想甚么,不与你争了,我可不敢罚晓韵姐,算了。”
“赫娜,算你幸运。”
刘阳酸溜溜地说。
赫娜羞怯一笑,热切地盯着我,我哈哈一笑,这也算是一种性趣吧,起身。
华宁翘嘴看着我们。
刚进入浴室,赫娜疯狂地搂住我,狂热地亲吻起来,一直到进入到她滚烫的肉洞,根本由不得我主动,一阵狂乱地做爱后,我们彼此都虚脱了似地躺在浴室的躺椅,好久才进入水中,赫娜脸色红润,愉悦地替我擦洗,同时在水中与我嬉闹。
与赫娜走出浴室,见华宁坐在那里,看见我们出来,她脸色唰地红了,看来华宁真的长大了。
说实话,我心里早明白,华宁身体迟早是我的,所以我从来也没刻意想怎么挑逗她,我倒希望身边保持一个纯纯的处女,反而更有情趣。
我走到华宁身边,华宁是身边女孩子中唯一穿戴比较正规的,我手搭在华宁肩,她身体哆嗦一下,脸红的看看我,低下头,那纯纯的模样非常可爱。
我含笑问:“怎么在这里?”
华宁静静,抬头恢复了平静,不满地说:“我也是赢家,干吗丢开我啊?”
“哈哈,那你想怎么罚我?”
我开心地问。从她衣领可看见她隆起的乳房快速起伏。
华宁一楞,这倒是她没想到的。
我在她那樱红的小嘴唇吻了一下,华宁脸刷地羞得通红。
她看看我身后因身体满足而微笑着的赫娜,说:“我要跟你们在一起。”
“我们可是要做小孩子不宜的事情。”
我哈哈一笑逗她。
华宁羞怯地一跺脚,大声说:“谁是小孩子啊。”
赫娜有些恶作剧地怂恿我说:“先生,你可以检查检查她全身,看她还是不是长大了。”
“你敢。”
华宁一声尖叫,羞涩地跳了几步,远离我,同时气哼哼地对赫娜说:“小娜,看我下次有机会怎么报复你吧。”
“先生,你看华宁多狠啊。”
赫娜有些撒娇地拽拽我手,娇柔地轻声嚷。
我哈哈大笑,搂住赫娜的纤腰,赫娜顺势依偎到我怀里,华宁撇一撇嘴唇,一幅不屑一顾的模样。
赫娜和华宁彼此斗着嘴,三人一起来到房间外沙滩,远远地看见梅鹃、幽兰、紫香、晓韵和刘阳依然在沙滩边的树荫下躺靠着聊天。
赫娜不经意地悄悄抽出挽着我手臂的手,离我稍远地跟着。
来到树荫下,晓韵笑着招手:“哥,来我这边坐。”
我笑着坐到晓韵身边的躺椅。
听见晓韵的喊叫,正昏昏欲睡的其他女孩子似乎忽然惊醒,起身开始唧唧喳喳说话,安静的沙滩好像忽然被唤醒。
女孩子说话,但眼光总是扫视着一旁的赫娜,赫娜似乎做了甚么亏心事一样,大气不敢出,更不敢吭声。
“小娜,你为房间替我拿点防晒霜。”
幽兰对赫娜说。
赫娜点点头:“好的,姐。”
赫娜回答,然后起身往别墅走去。
按理这项工作可以由站在一旁的佣人做,或许幽兰是想以此证明彼此的角色。
我不想纠缠在女孩子们之间这些小心眼里,笑着与梅鹃说:“大老婆,你们一直在这里没回房间休息啊?”
“没人理,只好姐妹们在此聊天了。”
梅鹃淡淡一笑,说。
我看看赫娜远去的背影,笑道:“愿赌服输。”
“那也没答应将自己老公赌出去啊。”
紫香不悦地说。
“不要说这个嘛,紫香。”
虽然刚才幽兰心里也有些不舒服,但毕竟是说她身边人。
“好啦,都别说了,让人笑话。”
梅鹃含笑打圆场,她不希望晓韵和刘阳、华宁她们知道姐妹间的争吵。
紫香何尝不知,不吭声了。
“走,去游泳吧。”
我含笑邀请。
“你不要身体啦?”
幽兰关切地说。
“我不去,太阳火辣辣的。”
紫香说。梅鹃也笑着摇头。
我看看华宁,华宁躲闪道:“嘻嘻,别看我,我比姐姐还怕晒。”
“先生要真想游,我陪你去。姐,行吗?”
刘阳问梅鹃。
“哈,当然可以。”
梅鹃一笑,“那就辛苦你陪我老公了。”
刘阳一笑,起身。
晓韵忽然说:“得了,阳阳,你不是刚叫唤身体不舒服吗?还是我陪哥去吧。”
刘阳勉强笑笑,说:“也好,我正好陪姐聊聊天。”
这时赫娜回来,看见我们的样子,问:“先生,你们去游泳吗?”
“是啊,去不去?”
看着赫娜,想起刚刚经历的激烈的做爱,她那性感柔软的裸体浮现在我眼前。
赫娜正要兴高采烈地应答,看看晓韵的表情,迟疑一下说:“算了,还是晓韵陪你去吧。”
“一起去吧。”
晓韵笑了,邀请。
赫娜摇摇头,笑道:“我也陪姐说说话。”
晓韵嬉笑着拉住我的手臂:“哥,走,她们不去算了,我们游泳去。”
其实阳光并不像她们说的那样可怕,或许怕皮肤晒黑,所以她们都回避,晓韵能牺牲自己的皮肤陪我,着实让我有些感动。
我们在阳光下,在海水中嬉闹。
晓韵似乎玩得特别起劲,笑得分外爽朗。
游了一个多小时,晓韵几乎吊在我脖子上挂着,她那修长柔软的身体在与我相比显得轻飘飘的,晓韵搂紧我,一边柔柔地对我说:“嘻嘻,羡慕死她们了,她们一定后悔没跟你下海来。”
“她们才高兴没来受罪呢。”
我说。
“哼,才不是呢,我还不知道她们怎么想的,其实都想来,可又放不下架子,阳阳和华宁又不敢表态。我才不管那些呢,我老公我怕甚么呀。”
说着,晓韵更亲昵地贴近我,其亲热和热情感觉像好久没见的情侣久别重逢一样。
嬉闹着回到梅鹃她们坐着乘凉的树荫下。
晓韵从我怀里离开,甩甩头发,含笑说:“你们不准备回房间吗?我可是一身咸味,要去洗洗了。”
晓韵穿着红色乳罩,比基尼式的裤衩,圆圆的臀部和修长的大腿一览无遗,两个滚圆丰满的乳房小小的乳罩几乎无法遮挡,仅仅起了一个托住乳房的作用。
黑黝黝的头发披撒在圆润的四周,真的很美。
晓韵的性感迷人身体,不仅让我看呆了,梅鹃、幽兰和紫香也无不为之震撼。
紫香有些羡慕地说:“晓韵,我要是男人也被你迷死了。”
晓韵调皮一笑:“你最好不是男人,迷死你我成杀人犯了,何况,只要一个人喜欢就行了,别的男人又有何关系?”
晓韵的一流身体绝对让刘阳和赫娜气馁。
加上天仙般美丽的三姐妹,谁敢相比?
小岛的生活似乎千篇一律,其实与众多女孩子呆在一起,即使美丽如梅鹃三胞胎和晓韵,我也只是静静地休息,更多地是疗养,她们尽量不多安排自己的事情干扰我,由我自由活动。
这是我喜欢来KAIPU岛的原因,她们不会强加她们的热情给我,甚至做爱也从不主动,她们希望我自己决定做甚么。
刘阳和赫娜毕竟有一个成熟的身体,也许小岛无拘无束地生活,使她们的观念发生了变化,身体的需求没有任何主观的控制,而是顺其需要和发展。
好久没见,她们内心更渴望我与她们亲热做爱。
这次来KAIPU岛,与赫娜有过一次单独幽会做爱,而刘阳始终没有机会和时间与我独处,从每次她那火辣辣的眼光,我知道她内心经历着情感的煎熬,但身体天天沉浸在几个女孩子之间放射,我早没有了任何激情。
一天,我坐在别墅后花园处理业务上的一些事情。
奥妮站在一旁静静地呆着,这时一般人不会来打扰。
偶尔,奥妮会过来静悄悄地为我续点水,或递给我需要的东西。
我看了一会儿埃玛送来的有关材料,涉及杰克要处理的一个商业并购案,我想看看原始材料,于是对奥妮说:“请埃米过来。”
一般情况下,我不会让奥妮请埃玛,我知道她们绝对是水火不容,虽然当着我面两人彬彬有礼,但其实彼此并不多讲一句多余的话。
奥妮点点头,走到花园边上,对旁边一个佣人吩咐了几句,一会儿,埃玛匆匆走过来。
我告诉了她我要的文件,埃玛回房间取。
正好刘阳为梅鹃取一点东西,路过花园,见我正看着远处思考问题,她悄悄溜进花园,但刚进入我视线,奥妮也看见了她。
对刘阳,奥妮用不着客气,她冷冷地看看刘阳,说:“小姐有事吗?”
刘阳有些尴尬,看著闻声望向她的我,笑道:“先生,正好我路过,想看看先生。”
她用中文说,奥妮羞恼地盯着她,奥妮最恼火的是刘阳、赫娜和华宁经常用中文交谈,她总觉得她们在议论她,让她觉得自己傻子似的甚么也听不懂。
我正等埃玛拿材料,没事,于是笑着指指身边的椅子,说:“来。阳阳,坐吧,正好我休息休息。”
刘阳嘻嘻一笑,有些得意地看看奥妮,轻快地走到我身边坐下,我拿起刘阳软软的小手,看着她笑问:“怎么来这里了?”
刘阳抓紧时间,热切地说:“你忘了我啊?我好想你。”
她的声音有些哀怨,充满热切和柔情,我抚摸她手背,笑道:“哪能呢,不过确实没时间和机会。”
“可你过几天又走了,还不知甚么时候才能见你。”
没有别的人在,刘阳说话也随便多了,声音有些哽咽,她努力忍住没哭出声来。
我一时觉得很对不起刘阳,如果不跟着我们呆着这个小岛,与世隔绝,无论在中国还是在其他国家,像刘阳这样靓丽聪慧的女孩,一定会过得更幸福快乐,想到此,我愧疚地说:“阳阳,如果你有任何要求,比如回国或到其他国家去,我不会阻拦你。”
“不要。”
刘阳惊恐地摇头,“我好快乐,我愿意呆在小岛,自由自在,很幸福。只是,我只是希望,你能与我单独呆哪怕一会儿,我,我——”刘阳说不出口,我明白她的意思,一时沉吟不语。
“好吧,如果可能,下午我去你们那儿看看,还住老地方?”
我问。
刘阳惊喜地点点头,脸上露出羞怯的红晕。
埃玛匆匆走过来,奥妮站在远处静静地看着。
埃玛看见我身边的刘阳楞了一下,对刘阳点头微微笑笑,将材料放在我眼前的桌上。
刘阳忙起身,不好意思地说:“埃米,对不起,打扰你们工作了。”
说罢,扭头看看我,眼楮里流溢出的信息我明白了,意思是等着我。
埃玛正要离开,我让埃玛坐下,问埃玛有关情况。
奥妮过来,为埃玛倒了一杯水,埃玛抬头看看奥妮,说:“谢谢。”
奥妮点点头,面目表情,通常,她们无论怎样想不会忘了自己的本职工作。
奥妮退到一旁。
不知过了多久,埃玛抬头看看远处,轻声说:“大卫,梅鹃小姐来了。”
埃玛从来不叫梅鹃、幽兰、紫香她们任何人夫人,她只叫小雪为夫人,即使小雪她也多数情况下直接叫伊芙琳的名字。
我抬头,梅鹃已经走到奥妮身边,正与奥妮轻声交谈,见我抬头看她们,梅鹃含笑挥挥手。
“今天就到此吧。”
我对埃玛说。
埃玛知道我早上的工作结束了,她点点头,开始收拾桌上的文件和材料。
看见埃玛的工作,奥妮和梅鹃都清楚我结束了工作,两人走过来。
“老公,今天工作时间太长了,我们都等不及了。”
梅鹃笑着走来,说。
“今天怎么安排啊?”
我搂过梅鹃轻轻吻一下,笑问。
“幽兰说下去骑马去后山玩,她发现了一个很好玩的山洞。”
我哈哈一笑:“我有你们身上的三个山洞足够好玩了。”
反正埃玛和奥妮也听不懂中文,我笑着开玩笑。
梅鹃脸一红:“老公,你一句正经话都没有,哼,就怕我们的山洞你早腻味了,想尝试新的冒险。”
梅鹃说着,脸上一幅娇柔羞涩的模样,让人疼爱生柔。
“甚么意思啊?”
我笑着在梅鹃腿上轻轻拍一下。
梅鹃瞥一眼奥妮,说:“看奥妮几乎一丝不挂了。”
我看看奥妮,超短裙已经露出了丰满的臀部,乳房从袒露的内衣半截在外,我笑笑:“奥妮从来就这样穿戴的。”
“看她那娇艳勾人的眼楮,真受不了。刚才阳阳过来了?”
梅鹃看看我,似乎随意地说。
“是啊。”
梅鹃轻轻叹了一口气:“也难为她。”
“我准备下午去看看她。”
我如实说。
梅鹃看着我:“可幽兰、紫香还有你可爱的晓韵妹妹等你下去一起去骑马玩呢。”
“可我答应阳阳了。”
“你倒挺讲信用。”
梅鹃酸溜溜地瞥我一眼,“今天是阳阳,明天是不是该赫娜啊?还有个处女华宁呢。”
梅鹃嘴不停息地说。
“华宁还是小孩子呢,你就不要牵涉她了。”
“小孩子?我比你清楚她是否小孩子。”
梅鹃瞅我一眼。
“哦,哪儿成熟了?”
我哈哈一笑,逗梅鹃。
梅鹃瞪我一眼,跺脚说:“怎么摊你这么个老公啊?”
梅鹃说完,若有所思自言自语道:“这样可不行,以后让她们这样轮流,你哪有时间陪我们一起啊。”
我看着梅鹃,梅鹃试探地看着我说:“干脆,你一次与她们三人得了,省得轮流。”
我不悦地说:“你把我看成什么了?把她们又看成甚么了啊?”
“老公,没有别的意思。”
梅鹃慌忙搂紧我,仰头看着我:“你不是喜欢这样嘛。”
“你有私心,而且很不尊重别人。”
“我当然有私心,我能没有吗?”
梅鹃泪水流出“你是我老公啊,我还要怎样做啊?”
我顿时哑口无言,确实是我更私心,而不是她们的问题。
正说间,幽兰和紫香嘻嘻哈哈从远处过来,梅鹃慌忙调整自己情绪,低声说:“对不起,不说了。”
幽兰和紫香娇呼着扑过来,热情奔放地吻我。
不多描述三人的缠绵和嬉闹。
静下心想,梅鹃的话不能不说有道理,而且恐怕还有一点梅鹃也说对了,或许我真的更喜欢同时与刘阳和赫娜,甚至包括华宁一起做爱。
我的身体状态没问题,而且在小岛修养,就身边这几个女孩子,应付她们绰绰有余。
午餐后,休息了一会儿,我穿过别墅走廊散步走到了刘阳她们住的房间。
刚进入大厅,看见刘阳穿着一身雪白的薄丝短内衣静静地坐在沙发,见我到来,她脸一红,本能地欣喜叫了一声,扑到我怀里。
刘阳身体倚靠在我怀里,我才发现,刘阳那滚烫的身体其实对我还是非常有诱惑力的,她张开柔软的嘴唇舌尖探人了我口中,灵巧地开始亲吻我。
我喜欢刘阳亲吻时她嘴里发出的本能的呼吸声和身体柔软得像水一样轻巧的粘贴。
就那样亲吻,许久,我稍稍推开她身体,盯着她红彤彤的脸,说:“你要令我窒息啊?”
刘阳羞怯一笑,热切地看着我,娇媚地说:“谁叫你好久不亲吻我啊,我想死了,身体都快枯萎,快没感觉了。”
我手在她毛茸茸地胯部摸摸,早汪洋大海湿沥沥的了,她身体一颤,声音颤抖着说:“哦,去房间吧。”
“你是个听话的女孩吧?”
我笑道。
刘阳点点头,马上又迟疑地问:“你要做甚么?”
“谁说要做甚么?”
我一笑,拦腰抱起她,刘阳软绵绵地依偎紧我,微微闭上眼。
将几乎没有了任何骨头的软绵绵的刘阳放在床上,她静静地躺在那里,双腿微微弯曲,睁着水汪汪的眼楮,红晕的脸上荡漾着春情,她柔柔地说:“我偷偷叫你一声老公,好吗?每次姐叫你,我心里都偷偷叫,多少次差点叫出声来。”
我一笑:“反正在房间,随你怎么叫。”
“我不叫别的,就叫老公。”
“行。”
“我知道我期求太多,我被幸福缠绕,快活死了,我求你帮我脱一次衣服好吗?”
替美女脱衣,并不是一件苦差事,我笑呵呵地开始解她几乎就没穿的外衣,乳罩。
裤衩。
刘阳白净的肉体袒露在我眼前,她羞涩一笑,不好意思将双腿并拢,我含笑掰开她双腿,嬉笑说:“你老公还害羞啊?”
刘阳慢慢配合地张开双腿,脸红地说:“我总觉得每次与你在一起好像都是第一次一样。”
我手开始在刘阳丰满的乳房和毛茸茸的肉缝抚捏,刘阳嘴里开始喘息呻咽。
我轻声柔和地说:“将赫娜也叫来一起玩吧。”
刘阳身体一颤,她睁大眼,痴痴看着我,半晌,呜咽道:“我可不是玩,我全身心都沉浸在爱里。”
我低头用嘴饺住她绯红的乳头,刘阳嘴里发出一声叫唤,叹息了一声:“老公,你要真想,你就叫吧。”
我依然没吭声,我觉得我真的很差劲。
刘阳伸手抓过电话,拨通号码,轻声说:“小娜,到我房间来一趟吧。”
听见赫娜在电话里嘻嘻笑问甚么事,刘阳平静地说:“先生在我卧室,请你一起过来玩。”
赫娜似乎在电话对面沉吟了一下,怯怯地说:“不好吧?”
“先生要你来的。”
刘阳就事论事地说。
“我马上来。”
放下电话,刘阳猛仰起身体搂紧我,呜咽道:“老公,噢,好老公,请等会多温存我一些,我好想。”
刘阳的话让我一时鼻子发酸,我算甚么呀,自己喜欢,她也深爱我的女孩,而我无法给予她最基本的满足和愉悦。
似乎刹那间的事,赫娜推门进来,看见已经一丝不挂的我和刘阳,她唰地羞得脸通红,迟疑一下,她走到床边,我躺下,含笑说:“小娜,上来吧。”
赫娜看看刘阳,刘阳对她勉强笑笑,说:“小娜,上来吧,他喜欢的。”
赫娜咬住嘴唇羞答答一笑,开始解身上的衣物,刘阳趴到我身上,开始吻我。
具体不多说,那是一个旖旎万分的下午,我们慢慢品味三人一起的亲昵和接触。
起床已经是黄昏七点多了,KAIPU岛进入了最美妙的时刻。
我们筋疲力尽地起床,刘阳和赫娜嬉闹着陪我沐浴。
正在浴池中嬉闹,见华宁静静地坐在水池旁的椅子上。
赫娜也看见了华宁,娇羞地尖叫了一声,将赤裸的身体沉入水中,倒是刘阳平静地笑笑说:“华宁,怎么来也不吭一声啊?”
华宁见我们都看见她,羞怯一笑,说:“看你们如此高兴,我可不好扫兴打扰你们。”
“你下来一起?”
赫娜也恢复了平静,嬉笑着说。
华宁脸红通通的,摇摇头,说:“姐让我来告诉你们过去一起吃饭了。”
平时大家是分开吃饭的,听完华宁的话,刘阳略不安地看看我,问:“有甚么事吗?姐说甚么了?”
“没有啊,就说好久大家没一起聚聚了,一起吃过便饭。”
华宁回答。
看她们心神不定的样子,好象都没有了情绪,我们匆匆回到房间,穿戴完毕,一起回到别墅。
梅鹃和晓韵正静静地说话,幽兰和紫香正在沙发玩扑克牌,见我们进来。
梅鹃说:“大卫没有时间概念,你们不知道该吃饭了啊?”
刘阳小心地看梅鹃一眼,抱歉地说:“姐,对不起。”
“好啦,好啦,甚么也别说了,吃饭吧。”
梅鹃不耐烦地看看刘阳和赫娜,说。
用餐过程,大家倒彼此轻松愉快,看着周围各色美丽的女孩,我真感到好像生活在世外桃源。
餐后,所有人到别墅外花园草坪席地而坐。
空气湿润但不炎热,海边吹过阵风也没有了白天阳光下的刺激,花园里的花盛开芬芳。
坐下,奥妮为我倒了一杯水,我刚想说话,梅鹃开口道:“奥妮小姐,等会再为先生做事好吗?我们几个人想说点事。”
奥妮看看我,她不会听任何人的,我点点头,奥妮平静地转身离开,我总觉得她们是想说点什么。
梅鹃看看所有人,说:“大卫喜欢的人都在这里,作为年龄最大的姐姐,我想说几句话,首先说明,我这些话并没有与任何人沟通,包括幽兰、紫香和晓韵。”
所有人都盯着梅鹃,包括我,我隐约猜到梅鹃要说甚么。
果然,梅鹃说道:“小岛有小岛的生活秩序,我不想说别的,这里也没有甚么区分,在坐的都是亲姐妹。我们都清楚,我们是大卫的人,当然,华宁除外。”
华宁唰地羞红了脸,“但迟早也是大卫的人。”
梅鹃补充道。
梅鹃看看所有人:“我不想说其他,毕竟小岛还有几十口其他的外人。我只是希望,当着外人,我们要保持一个正常的关系,别让人笑话。”
“梅鹃,说这些干甚么呀。”
幽兰显然不满意这种谈话。
“有甚么关系?说透了更好。”
梅鹃说。
“说什么透啊?”
紫香忿忿地说,“我们与自己老公之间的事用不着拿出来当着外人讨论。偷偷摸摸我们不说就是了。”
“我可不是偷偷摸摸。”
晓韵插话,不满紫香的口气。
“我只是不希望老公生气不高兴,同意在外不表露就是了。”
我一看,怎么?
像公司开股东大会似的,既觉得荒唐又有些尴尬。
紫香脸红一块白一块,被晓韵呛得一时无法开口。
“大卫要做的事,我们也无话可说,这个小岛,与世隔绝,没有什么道德法律,只有我们自己的生活秩序,我只是希望别因为我们的关系彼此伤害,更进一步影响我们与大卫的交往。反正,他这个男人从认识第一天起就知道他是甚么人,说不好听,是我们倒霉,说好听,这是我们的命。”
“我没觉得倒霉。”
晓韵说。
“你别总跟我骄矜好不好。”
梅鹃羞恼地说。
晓韵翘翘嘴,不吭声了。但表情显得颇不以为然。
“大卫的意思,以后与阳阳、小娜、晓韵要见面时一起见。”
梅鹃说,同时哀求地看我一眼,希望我不要反驳她。
“凭甚么呀?”
晓韵几乎要跳起来,如果不是梅鹃打着我的旗号说,晓韵早翻脸了。
即使如此也气鼓鼓地盯着我。
刘阳和赫娜垂下头,想想下午我的所作所为,她们或许认为真是我的意思,自然不敢多说,何况她们真不敢在梅鹃她们面前表示甚么。
“这样也好。”
紫香哼了一声。
“你们好我不好。你们三人喜欢同时与她,我不喜欢与她们一起伺候陪伴我老公。不要计划安排我的生活。除非老公亲口告诉我,他喜欢与其他女人一起让我同时分享他的爱,否则谁也别想替我安排。”
都知道梅鹃、幽兰、紫香每次同时与我做爱同室睡眠,但第一次公开讲出来。
梅鹃、幽兰和紫香羞愧难当。
“老公喜欢,同时与多少别的女人我没意见,只要他高兴,但我不希望别的任何人干扰我的生活,姐,你可以安排任何我的事,我也可以不打扰你们一切,但不要安排我与大卫的事。”
幽兰为梅鹃辩护:“梅鹃这样安排也是为老公好嘛,你不知道他喜欢几个女孩子同时与他亲昵。”
“不知道。”
晓韵干脆地说,“我们从来不探讨这个问题。”
幽兰喷了个大红脸。
梅鹃看看刘阳和赫娜:“你们有不有意见?”
刘阳偷偷看看我,默默点点头。赫娜看看幽兰,也点点头。
“华宁,你呢?”
紫香问华宁。
华宁羞红了脸,慌乱地摇头:“有我甚么事啊?我不知道,不知道。”
“是啊,你不是我们中间唯一的处女嘛。”
晓韵或许见三姐妹不敢与她说了,转而有些赞同这个提议。
华宁羞躁之极,手足无措。
晓韵平时就最看不惯华宁那娇羞模样,加上华宁最小,常常与我嬉闹无间,她很在意。
但紫香并不买晓韵的帐,她冷冷地说:“我的人,我自己知道怎样办理,不用别人干预,处女怎么啦,迟早是大卫的人,华宁,你喜欢不喜欢我老公?”
华宁毕竟是黄花闺女,她实在无法公开在她们面前表达。
“整个一个拉皮条。”
晓韵哼了一声。
紫香气白了脸,但无法向晓韵发作,毕竟,理论上晓韵与她们没任何关系。
紫香盯着华宁:“你今天说明白,姐不怪罪你,倘若言行不一,别说姐以后永远与你一刀两断。”
“喜欢,我喜欢。”
华宁委屈羞愧地大声说。
“那也要大卫同意啊?这是干甚么?”
晓韵说。
或许晓韵的话让任何人觉得无法反驳,一时显得非常安静。
我看看她们,说:“都别说了,既然大家都是一家人,不要继续说这些伤了和气,无论怎么想,反正目前已经这样,谁想改变随时可以改变,谁也无法改变已经发生的,但可以改变未来。”
“你甚么意思嘛。”
梅鹃看着我,“我们姐妹们自己商量事情,你不要管我们,好吗?”
我盯着梅鹃,梅鹃轻声说:“求你啦。”
我起身:“好,好,我不参与,有些事做就做了,原本用不着说出来的。”
“别走嘛。”
幽兰拉住我。看看她们,都不希望我走。
我扫视她们一眼,豪情万丈,反正这个鬼地方,谁也不在乎,我哈哈大笑:“好,既然这样,不分彼此,大家脱光了衣服原本一样,都脱掉衣服,真正一家亲。你们以为我不能同时与你们一起做爱啊?”
“老公。”
晓韵首先委屈地大叫起来。梅鹃、幽兰和紫香也不悦地看着我。
我二话不说,脱掉外衣,脱掉外衣,所有人原本见过我裸体,包括华宁。
我看看她们,谁也不脱。
我大话说出去:“我要与你们每个人做爱,就现在,看你们还商量甚么,包括华宁。”
华宁羞怯地本能叫了一声,羞答答地垂下头。
我心想,不就六个女人吗,一次十个女人我也经历过,虽然谈不上多少交流,纯粹赤裸裸的性,而且当时是在特点条件下,并不管女孩本身的感受,而且谈不上真的让每个女孩达到上身心的愉悦,但毕竟做过。
“你们还要我等多久?既然梅鹃最大,从你开始。”
“大卫。”
梅鹃泪汪汪地看着我。
我盯着她,梅鹃羞辱地垂泪,手机械地开始脱衣。
很快,梅鹃裸体袒露在所有人面前。
我抚摸梅鹃,同时看着幽兰,幽兰知道难以回避,也开始脱衣。
我直接挺进了梅鹃的肉洞,毕竟第一次如此,我并没有让梅鹃的器官太暴露。
我抽插着,梅鹃咬紧牙,默默配合我身体的耸动。
接下来似乎顺利了,幽兰、紫香。
在紫香身体抽插,我看看晓韵,晓韵呜咽着张开腿,我顶了进去。
也许下午刚刚与刘阳和赫娜剧烈做爱,身体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出色,刚进入晓韵紧窄的身体,她肉洞紧夹着我我几乎就要射出,勉强坚持,差不多时间,抽出来进入刘阳似乎还保持滚烫的身体,然后进入赫娜。
华宁紧张地看着我,我忽然没有了进入华宁身体的冲动,而所有做爱后的女孩子都盯着我和华宁,不知是看我和华宁做爱,还是想看华宁的第一次。
那一刻,我觉得所有人都有些变态。
我躺在沙滩,喘息着,舒了口气,说:“华宁,今天先不要做了,你用嘴让我放松吧。”
华宁哪好意思当着其他女孩与我做那事,羞涩地摇头。
我也懒得逼她,但身体实在憋得难受,她们都与我做个爱,自然知道我的感受,刘阳看看梅鹃,轻声说:“姐。”
梅鹃点点头,梅鹃趴在我身上,用嘴熟练地吸允,很快我射出来,喷了刘阳一嘴一脸。
我无力地说:“好啦,现在身体都融为一体,不用再说什么了。”
自那以后,她们再没讨论个这事,至少当着我面没再说。
当然,我每次与刘阳见面,自然是加上了赫娜,我确实心里有些变态,喜欢同时与几个女孩子做爱,这个习惯至今难改。
华宁渐渐参与我和刘阳和赫娜的床地生活,但我一直没有破她身,即使以后每次加入我们,她身体已变得非常渴求,甚至有时带着乞求的神态,不是她不吸引我,而是有时一个处女春情荡漾时那中娇媚和渴求的样子更令我心动,虽然有些残酷,但也没办法。
小岛就这样让人变得不是理性的人,其他记录或许有些虚拟成分,但小岛生活的经历确实如此,如果说有些不全面,那只能是不好写得更详细,有些对话当然不是原话,现实中真实描写可能更让人受不了,反正是私人生活,我想也不用细说。
一直到刘淼来小岛后,我才终于与华宁结合到一起,当然,那时小岛格局发生了的许多变化。
第一次见到刘淼就让我惊呆了,造物主创造如此完美的女孩子,简直无法用文字和描述来描述她。
见过无数女孩子,但像刘淼那样精致而美仑美换的女孩子只是在梦幻中才可能有,我想我身边,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女孩子可以与她相比。
不知甚么时候开始,与梅鹃、幽兰和紫香做爱,她们变得非常认真,所谓认真,就是再也不像过去那样嬉戏个没完,而是更看重做爱本身,我原以为她们是因为年龄稍大些,身体性的需要变得炽热,我发现她们似乎更在乎我身体本身的进入和每次做爱的质量,后来我才明白,她们从那时开始完全解除了多年的避孕措施,她们开始有计划地希望与我结合正式接纳我们的下一代,这一切三姐妹早商量好,但我并不知道,在KAIPU岛,似乎随心所欲,生儿育女好像也不用特别忌讳,即使如此她们也并不告诉我。
记得有一次做爱后,四人躺在床上闲聊,忽然趴在我身上的幽兰忽然认真地看着我说:“老公,我最近常做梦,好想给你生个小宝宝。”
我看着肌肤光洁,做爱后脸色红晕,眼楮水汪汪的幽兰。
我一笑:“不要让那些东西影响我们。”
我感到三胞胎姐妹似乎身体都颤了一下,紫香柔柔地依偎到我身边,撒娇地说:“有什么不好嘛,没准我们生出三个三胞胎呢,啊,九个一模一样的小宝宝,那真是世界之最了。”
“我的上帝,你们还是饶了我吧。”
我一笑,在紫香贴在我臂膀的乳房捏了捏,乳房似乎在不经意中变得比过去更丰满了,我想转移话题,笑着推推怀里的幽兰,坐起,含笑说:“啊,好久没比,我的女孩子们乳房变得更丰满了。”
我将另一边的梅鹃也搂近些,梅鹃羞答答一笑。
我好奇道:“我的女孩子们,今天是怎么啦?”
“甚么怎么啦?”
幽兰撒娇地依偎到我怀里,紫香有些被挤得无法贴近我,她轻轻推一推幽兰,翘翘嘴,说:“干吗一个人占满了。”
“甚么我一个人占满,你一旁好大的。”
幽兰嘻嘻一笑,但还是稍稍挪一下,梅鹃又嚷起来:“喂,怎么挤我这边啊。”
幽兰一翘嘴:“我多余啊,谁都欺负我,老公,你看她们欺负我了。”
“甚么意思嘛,就你会撒娇啊。”
紫香去推幽兰,手没注意,恰好推在幽兰软绵绵的丰满的乳房上,紫香和幽兰几乎同时一声尖叫,幽兰身体一哆嗦,喷红脸推紫香:“紫香,你干甚么呀。”
“乱叫甚么呀,早摸过了。”
梅鹃嘻嘻笑着说。
接下来自然又是打闹一片。直到累趴下熟睡才安静。
将近一年,三胞胎谁也没怀孕,她们后来告诉我她们以为自己不能怀孕,那种悲伤和惆怅遗憾刻骨铭心。
后来相继怀孕,首先怀孕的居然是幽兰。
不多说幽兰的欣喜和紧张,梅鹃和紫香的懊丧。
按四人后来开玩笑说的,谁先生宝宝,三姐妹谁就做大姐,反正在小岛已经没有了任何外部的道德法律和观念,甚么玩笑话和做任何事都没人管了。
自然,幽兰退出了四人同卧打闹,我真的有些不习惯少了幽兰的时光。
好在幽兰怀孕后不再计较我与三姐妹间谁更亲昵或来往更多,从梅鹃和紫香羡慕的眼光看,她们更希望自己也那样。
断断续续半年间,梅鹃和紫香也都怀孕了。
自三姐妹怀孕,小岛慢慢有了些微妙的变化,首先,我与梅鹃、幽兰和紫香相处自然减少,甚至不怎么同居了。
晓韵那里成了主要下榻地,而刘阳、赫娜和华宁成了新的搭档。
只是到那时,每次华宁只是参与我们嬉闹,但从来没有实质性接触,华宁依然是处女。
第一次参与我们的我和刘阳做爱,一旁的华宁看得脸潮红心跳加快,不想看,可又忍不住偷偷看。
在刘阳有些夸张喜悦地呻咽尖叫声中,华宁看得有些目瞪口呆。
当我挺着坚硬的身体继续进入赫娜的肉洞时,手开始抚摸身体早滚烫的华宁的乳房,过去虽然也抚摸,但那都是嬉闹着抚摸,往往隔着衣服和乳罩,我并不想把身边唯一的处女过早破坏,你说我自私也好,说我珍惜也好。
华宁穿着睡衣,我手很容易就伸进去,随身体动荡摇晃,我手在她乳房一轻一重按捏,开始华宁忍住不吭声,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呻咽一声:“天呐,我忍不住了,我的上帝。”
她一把抱住我头,伸出舌头进入我口中,狂乱地亲吻起来。
我撕开她睡衣和乳罩,在赫娜的娇喘声中我射出,我掀开华宁撕开的睡衣,低头在她粉红的小乳头吸允匝昵,华宁随我用力而身体一颤一抖,几个回合,华宁忍不住尖叫一声,身体一阵抽搐,她居然在我亲吻中第一次达到了高潮。
那以后,当我们再次相处,华宁变得很袒露,但每次依然穿着裤衩。
每次都被刘阳和赫娜折腾得射出,自然也无瑕与华宁深入。
晓韵开始指挥安排小岛的日常起居,梅鹃、幽兰和紫香忙着保护胎儿和修养,也早无兴致关心别的事。
渐渐KAIPU似乎变得只听见晓韵的声音了。
刘阳、赫娜和华宁与晓韵没有隶属关系,自然彼此平等许多,更像姐妹平等来往,加上晓韵似乎也懒得理她们与我的关系,即使当着晓韵的面她们与我调情撒娇亲昵,她也不怎么在意,刘阳、赫娜和华宁心理上更喜欢晓韵多了些。
晓韵很会打点管理,KAIPU岛在她管理之下确实比过去改变了许多,而且晓韵也善于与佣人和工作人员沟通,很快所有小岛人员都拥戴晓韵。
一时间晓韵成了小岛真正最受欢迎的人,也有下面人开始叫她夫人。
我有时想,如果晓韵真的跟在我身边或重新返回主流社会,她也一定是个非常精明能干的商业好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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